这厌弃又惹得男人起了性儿,索性用着咸味的口舌来个通身的腌制。莘奴干脆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背,才忍住了差一点脱口而出的喘息尖叫。
幸而男人到底是给她留了些脸面,并没有在这漆黑安静的夜晚里进一步造次。
到了第二日,子虎刚刚打来街市的井水供王诩梳洗。一辆褐色的马车便行驶过来。
待得马车帘子撩起,下车之人正是已经弃官经商的白圭。
“恩师,可是白圭安排不周,不然为何舍弃宅院,而露宿街头?”
王诩微皱眉头道:“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?”
饶是善于揣度恩师心思的白圭,一时也弄不清楚王诩的心思,只能惴惴不安地垂手立在一旁。
王诩接过子虎递过来的热巾帕子擦了擦脸道:“我来齐国之事还有何人知?”
白圭低声道:“只有我与孙膑得知恩师来到齐地。”
王诩点了点头,眉眼微微发冷道:“不可与外人再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