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暮野当然听懂了玉珠话里的意思。刚刚饮下的酒液甚是活血通脉,这一刻翻滚着直往腹下涌去。
驰骋北域的漠北王好久没被弄过了。娇妻怀有身孕,加之一直跟自己有些小小而隐秘的别扭,更是不愿意与他亲近,偶尔的搂搂抱抱已经是极限。
他一直都是顺着她的心性来的,甚至有时在洗浴的时候,自己借着热水纾解一番。在尧暮野年少最冲动时,也不曾这般委屈过自己。
可是现在他不愿委屈了她,至于在外面找个女人应付些时日的念头,更是连有都没有过。
尧暮野现在是太了解玉珠的性情了,看着清清淡淡的女子,却最是记仇的。之前一次口角,她都耿耿于怀,若是自己在外面养了女人,哪怕是不走心的,大概也会叫这小女子彻底地对自己冷下脸来。
有了这样的认知,苦行僧人一般的日子便没有任何侥幸的偷腥了。原以为还要再煎熬些日子,可是今夜却被这小女人主动提起,这真是让尧高僧始料未及啊!
当下被酒气蒸腾的愁苦一下子被狂喜冲散,尧暮野抱着因为主动而脸红娇羞的爱妻,便入了帷幔之中。
虽然因为有孕,依旧是放不开手脚,可是自己弄与佳人素手来弄却是天壤之别。
以至于第二日一早,太尉大人竟是难得神清气爽,还晨起去院里练了一套拳法。
可是玉珠却是手麻胳膊酸得睡到近日中午,若不是尧姝亭来找,也许还要再躺一阵子呢。
尧姝亭虽然还没出嫁,却也已经是过来人,再不是在二哥书房里偷看春宫图册的娇羞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