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见一向沉稳的小娇妻,这次居然像被猎犬哄撵的兔子般跑出了一骑红尘的气魄,尧暮野的心内竟然是隐隐的解气之感。
待回身再看向这一脸木讷的尉迟德贤时,莫名竟然顺眼了几分。
至于那玉珠一路走回自己的院落,便看见大嘴泄财的小姑子正伸着脖子等候着她。
一见嫂嫂归来便急不可耐低问道:“怎么样,二哥可有好好与他说话?”
玉珠缓缓喘了口气,坐在软塌上直盯着姝亭看。
尧姝亭被小嫂嫂看得莫名其妙,于是也挨坐在软塌上说着自己的担忧:“尉迟德贤是个不善口舌恭维的人,这样要家世无家世,又不会言语逢迎的人如何能讨得二哥的欢心?我一早便知,我跟他便是天上地下,压根不可能在一起的云泥!我一早便知……”
说到这里,尧姝亭竟然悲从中来,一时哽咽出声。明明自己一早便知的事情,怎么就演变成了今日的样子?而自己为何还心存奢望,觉得与他还有一丝希望?
玉珠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去劝慰小姑子,而是任她自哭去,自己倒了杯茶水,先解一解心火。
还木讷不善逢迎?不出一个时辰的功夫,那位尉迟小将军便是尽解了漠北新王的国仇家恨!
他的献计,叫窝在北方的虬龙有了再升天的踏板,更是有机会狠狠扇那在京城里一对君臣的耳光。
最重要的是,此计不用花漠北王的钱银,却算计到她的头上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