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白少毫不掩饰的行为,尧暮野微微冷笑:“白兄似乎是对在下的未婚妻甚是多加照拂,不知我该如何谢过白兄?”
白水流微微一笑:“爱美之心,世人皆不能免俗,就如同我的七弟,明知尧小姐乃是我没有过门的妻子,不也没有阻挡他的逐美之心?”
见白少这般的开门见山抖落出这段隐秘丑闻,尧暮野倒是没有心生意外,只是镇定地点了点头道:“白家的家风的确是该整治了,见了别人之物便想索取,当真是不是世家该有的风范。”
白少听了他的反讽,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好了,尧兄,难不成你我就要因为一个女子生出龃龉?以前这等事又不是没有过,也不见你这般冷言厉色。”
的确,在尧少以前的风流中,也有女子与尧少相交后,转而思慕白少的事情,尧少向来是不闻不问,更不会拿这些儿女的私事来苛责过好友。
毕竟女如衣衫,友若手足。太过小气,也只不过是失了自己的气度风流。
可如今,尧暮野却觉得白兄这种跟自己屁股后面捡食吃的行径可恨以及!
他冷冷开口道:“白兄也知先前的不过是几段风流,而这次是我尧暮野昭告天下的未婚妻!还请白兄以后离得她远些……”
白水流自是笑着举拳:“尧兄,且忘了这一遭,以后在下自当敬了六小姐如嫂嫂一般……咱们要不要放一放这些个儿女私情,且谈一谈正事?”
尧暮野的神情一凛,自然知道白水流口里的正事所谓哪般。
朝中用兵,向来是关系民生根本的大事。如果大军势如破竹,便朝中尚且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