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？”爱人喃喃般问道。

丧尸王摇头，他不敢说。

爱人却笑了，“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事情。我醒着呢。”

在冷冻仓里，他看到了丧尸王每日每夜都陪伴在自己的身旁，也看到了他为了救活他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实验体，注射了那些不知名的试剂。

爱人抬起手，想要勾勒出丧尸王的五官，可是他却看到了自己青紫色的指尖。

他已经不能称为人了。

丧尸王握住爱人的手，让它紧贴住自己的脸。

“那颗子弹呢？”爱人没有抽回手。

丧尸王一愣，张了张唇，“你、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
爱人闭上了眼睛，再睁开的时候，眼神坚定。

“我来到这里，是为了全人类。我固然是爱你的，但在我的心里，如果我无法为我的族类贡献什么，也不能成为他们的敌人和负累。”爱人用另外一只手，圈住了丧尸王的脖子，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下，在他的唇上一印。

如同当初的模样，他那双湛蓝的眸子仿佛装满了星光。

“我爱你啊。”

从丧尸王胸前的口袋里，爱人拿出了那颗子弹，用丧尸化后的强力，硬生生地将子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
“最重要的东西，要放在这个口袋。因为它离心脏最近。”记忆中，这人便是将戒指放入他胸前的口袋，还嘱咐他一定要等他回来再看。

可是，博士没有等到他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