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半句话说得很轻,岳舞没听清楚,只觉得她语调凄凉,心里也有些不忍,可随即又想起她对江淼做的那件事,便又没好气地问道:“那应该问问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?我真是不明白,他对你不好吗?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?”
文晓清抬起头,又笑了起来:“您怎么这么多问题啊?您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好呢?”
岳舞皱着眉看她,越看越觉得她今天很不正常,想了想,几步上前把自己的行李箱先拉了回来,这才开口道:“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?”
“刚刚送您过来的那位,是我的旧相识。”文晓清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我先前随意跟他打听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,然后就套出来他下午要来接您的消息,正好我有事要找您,所以就跟过来了。”
她说完之后看到岳舞惊疑不定的神色,又忍不住笑道:“您可别回去告他的状啊,他不知道我跟过来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虽然之前就从江淼那里得知了文晓清是个什么样的人,但现在亲口听她说这些,岳舞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,毕竟,同她以往给她的印象,实在是太颠覆了。
岳舞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才镇定地问道:“你这么大费周章地要见我一面,究竟有什么事?”这里好歹也是人来人往的酒店,她就不信文晓清敢在这里对她做什么。何况,她那个小身板,自己都比她高大半头呢。
我才不怕她!岳舞心说。
文晓清看上去没有要动手的意思,她娉娉婷婷地理了一下头发,莞尔道: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以后我们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,所以来和岳小姐道个别。”
岳舞扬起眉梢:“就这样?”
“当然了,还有一些话想跟岳小姐说。”文晓清微笑着凝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