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文晓清拿着一袋子杂七杂八的药回来了,还从哪里接了一纸杯的热水回来,腾腾的冒着热气。
岳舞扶着他就着文晓清手里的杯子喝了好几口水,喉咙里总算舒服了一些,咳嗽也有所减缓。
拍了一天戏,加上生病,江淼也没有说话的力气,就这么在岳舞肩上靠了两个多小时,两个姑娘也很默契地没出声,安安静静地陪了他两个多小时。
等到值班护士过来把他手腕上的针管拔掉,说可以回去之后,江淼几乎都站不起来了,岳舞和文晓清一人一边半架着他往外走。
“现在快三点,其实也没有很晚。”上了车之后,岳舞把手机找出来看了一下时间,“现在回酒店,还可以睡一阵子……不,我看你还是跟剧组请半天假吧?”
车里的暖气开的很足,江淼总算不发抖了,他婉拒了这个建议:“不行,我前头刚请了五天假呢,不好意思再请了……”
开车的文晓清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开口了:“哥,宋哥那边也说让你……”
“别说,我这样全是宋泽越害的。”江淼冷哼一声,岳舞和文晓清好奇起来,前者直接问出口: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江淼开始胡扯:“他昨天跑去跟人涮羊肉,不去机场接我,害的我被冷风吹,不怪他怪谁?”
岳舞没忍住翻了个白眼:“甩锅也要按照基本法啊!泽越同志又不是背锅侠!”
江淼成功地把话题岔开,笑笑过后,又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