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明则露出一个苦笑,没有说话,心里却在想,现在的事态比我想象的更严重,我好像……快要控制不住了。
究竟该怎么做?
送走了汪明则之后,在病床上窝了大半天的江淼决定出门走走,当然不是漫无目的地闲逛,而是去找人谈判的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夏闻山看到“岳舞”身上的病号服显然有些意外。
江淼笑道:“现在外头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一批黑我的通稿,我被干扰的戏都没法拍了,只好效仿他人也到这医院里躲躲。”
这番讥讽意味严重的话让夏闻山气得不轻,但又无法否认,因为对方所言非虚,即使不是他的授意,可那些抹黑“岳舞”的通稿的确是他女儿找人发的。
见夏闻山哑口无言的样子,江淼笑了笑,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——这也是他找到夏闻山的目的。
“夏老师,应该抓紧时间了吧?”他意有所指,“再拖下去的话,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夏闻山闻言面色一变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的笑意加深了一些:“您说呢?”
夏闻山心里咯噔一下,他明白了“岳舞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