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却像是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。
似乎忘记了撕裂一般的痛苦,忘记了自己的所在,她挣扎着,轻轻抚摸他的手:“透哥哥”
身上人的动作突然僵硬,很久没有动。“透哥哥,是你吗?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,才将手抬起来,放在他的脸颊上,“我又做梦了吗?还是我已经死了?”
那人却像是示威一样,继续不留情地刺伤她。
她的眼神涣散,并看不清他。但她知道,这个味道,融入她身体的感觉是上官透。
真实又虚幻的梦境。
她尽量配合着他,用他最喜欢的方式迎合他。她闭着唇,呻吟便从鼻中发出。而身上的人疯狂又无情的肆虐,似乎没有停过。很痛,痛得她几乎叫出声来。
但她可以忍。
她已经梦到他太多次。
每次都奢求他能在梦中得到他一个吻,但往往他刚一拥抱她,便灰飞烟灭,或是梦醒人去。然后醒来的她,只能呆呆地坐在窗边,守着空空的床,凭借回忆思念他。
好不容易能有这样的亲密,无论是怎样的痛苦,她都能接受。
和很多年前他们的初夜一样,她搂住他的脖子,吻他的双唇。
这一吻过后,他在无法残忍下去,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,彻底溃不成军。他离开她的身体,怜惜地将她紧搂在怀中,深深地回吻着她。
寒冬腊月,疏梅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