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透垂头看着地面,依然在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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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荆林已被寒气侵蚀。树枝折裂声不时回荡在山谷,仿佛肢体已在皮下破碎。不时会有大块树枝落地声音,是为严寒所折,寂寞所伤。
有女子脚步轻踏入大厅声音。
上官透猛然抬头——
但,不是重雪芝。
才有这样想法,他就觉得自己很可笑。
发生过这样事,她还会回来么?
来人是一名很瘦年轻女子,人如其名,弱柳扶风,眉目如画。
柳画看看四周,道:“人都走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柳画明知故问,又娉娉婷婷走过去,去原双双座位上拿下一个披肩,“教主东西忘了拿。”
“嗯。”
柳画看他一眼,走上前去,轻声道:“尽管发生了这样事,大家都不相信你,但我知道你是被栽赃。清者自清,总有一日,事实会替你洗清罪名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是被栽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