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才叫我去。”

“他打算让你和亚力克谈?”

“嗯。他打算用毒苹果摆平一切。而且,他还叫我试图说服亚力克撤兵。”

“这老头做起梦来不比我差啊。”

笑了笑,和她一对视,又清清喉咙:“所以我们得再去一趟盖斯。”

“我们?”

“亚力克说和我谈没问题,但要带上你。”

莫尼卡踌躇片刻:“白雪呢。”

“他打仗还会带着她不成?”

“那我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这话一完,都不知如何接口。两个人一看到对方的脸,立刻都想起那一夜,于是又陷入奇妙而暧昧的尴尬境地。

一个看天一个看地,然后又突然看向对方:

“对了——”

“那天——”

“你先。”

“你想说什么?”

那一旖旎的夜晚,她一直感到晕眩。不像与亚力克欢爱时的分明痛苦,他温柔缓慢地向她灌输着爱意,就像一杯温润却烈性的酒,淡淡地流入喉中,却在饮后许久都难消酒意。

男人做爱总是会很专注,但会如此认真谨慎的,似乎只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