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理期在每个月三四号。”
怎么法瑟连这个都知道?
安安错愕:“我不想要。”
法瑟把她横抱起来,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外,用靴子拨开大门,径直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。安安有些讶异:“你去哪里?”
“去床上。这里不方便。”
安安神情凝固。
以前每次法瑟想和她亲热,当周围明明有可运动空间和位置,他却还坚持回到床上的时候,都是他想要做全套的时候。所谓全套,时间就一定很长,那就绝对不是一次能搞定的。
过去种种乱七八糟的记忆让安安慌了起来。她用力挣扎,挥舞着四肢:“放我下来,我不要,今天太累了。”
“今天我绝不妥协。”法瑟垂下头,一边往前走,一边深情地吻她。
自从自己死去,安安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热情的样子,简直就像是刚刚陷入初恋的小男孩。被他放在床上以后,随即而来的爱抚与亲吻更是比以前还要令人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