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时候身体已经不堪负荷了,说出这些话比长跑千米还要辛苦。
法瑟的眼底像是有紫色火焰在燃烧:
“撒迦,是你先背叛了我,现在怎么有脸这样说话?”
“我背叛你?”安安故作无辜地看了看吊灯,“我什么时候说要站在你这边了?你自己对我没防备,怎么能怪我呢?”
此话一出,又是漫长的沉默。
月亮射出无数道银色的光,花园里的流水潺潺作响。在这片寂静中,法瑟把安安的手铐解开了一些:
“既然如此,作为俘虏,你当我的奴隶也是理所当然的,对么?”还未等安安回答,他已把她的面纱和红裙外的薄纱褪下,“去给我倒茶。”
安安站在原地没动。
法瑟坐在兽皮的沙发中:“违抗一次命令,我就脱你一件衣服。你看你还有几件衣服可以脱。”
安安咬了咬牙,忍气吞声地走到一旁把茶盘里的杯子和壶拿出来,往杯子里倒红茶。但动作刚进行到一半,原本坐着的法瑟不知什么时候又站起来了,并且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腰:
“原来你不是不会害怕的。”
安安握着杯子的手开始颤抖。
那双手……
那双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