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天鬼神刃即将到手,到其他几个门比试的时候,我下来和缺右眼大喝特喝。一壶女儿红下去,兴奋得手舞足蹈。可惜喝太急,差点呕吐。
“怎么,想吐?”
“想,舍不得。在这里买一壶普通女儿红要三十两,这还是上好的。”
背上又被不明物体砸中。
“吐什么吐?赶快去收拾收拾,你一口酒臭,我是白翎都不会选你。”鬼母在身后道。
“白翎选什么呀?”
“大花魁。就跟那些女人诱惑艳酒一样的,不过男子这边是白翎选。”
“喂喂,不是说要比武决胜负吗?”
“今年改了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“不去就没有天鬼神刃。”
“不,我不卖身。”
“这不是卖,是送。”鬼母拍拍我,“快去快去,小花魁已经选完了,白翎就在艳酒刚才的房间。来,我帮你把衣服理一理。”
五十
一柱香过去。野门的花魁从账帘中出来,气息有些不稳,顺带擦了擦嘴唇。
我翘着二郎腿吹口哨。
“小黄鸟,你吹的是《来仪》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这么悲惨的曲子给你一吹就这么乐呢?”
“其实我心里悲凉得很,你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