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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闹得药铺里鸡飞狗跳,突然一个人进来,对大夫道:

“大夫,给我抓点药。冬虫夏草五两,红花一斤。”

声音微哑,却不难听。甚至让人有一听再听的欲望。这样的嗓子是个人听了,就不会忘记。

“这,公子,您要不懂配药,最好给我说有什么症状,或许……”

“我就买这两种药草。”那人戴着遮脸的斗笠,扔了一个钱袋在柜台上,“麻烦您快一些。”

大夫只好抓药。

拿了药材,他转身就走。

我跟上去:“白,不,前面的公子,请慢走。”

三六

前面的人停住脚步。

他的袖口收很紧,因此显得手指更加修长。只是,右手手腕处,有一块明显的烧伤。

我拍拍雪天,朝那人走去,小声说:

“我与阁下曾在奉天见过,不知阁下是否记得?”

他的面纱是黑色。但是尽管如此,我依然能隐隐看到他的眉眼。

相当浓长的眉,相当明亮的眼。

风吹来的时候,斗笠上的黑纱轻轻摇了摇。

他似乎在很专注地看着我。但他不说话。

“阁下不方便开口么?”我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