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琳雅笑道:“是爸爸。”
“哦……他还住好远啊。”哼哼问道。
张琳雅点点头:“还很远。”
然后,两个孩子都不在问了。
当前小孩子们上学历,直接将爸爸妈妈的部分大幅度删减了,至少让孩子们明白,家长并不是生活中必须的。这是对单亲家庭和孤儿的一种善念。而不是从小就告诉他们什么“有妈的孩子像块宝,没妈的孩子像根草”来让这些家境特殊的孩子跟其他孩子区分开来,仿佛是个异类。
等过了零点,两个孩子过了最淘气的时候,就困了。一家人散了,将桌子上的菜简单收进冰箱,明天再决定怎么吃怎么处理。
敖木一时没看住杨芜,还是让他喝醉里。将人抱回房间里头,杨芜躺在床上,透过手指漏过去的灯光眯着眼看着天花板,老实极了。
敖木给杨芜擦一擦身上,杨芜扭着身子不配合。
“乖,咱们擦干净。”敖木哄道。
“擦白白……”杨芜凡个人,趴在床上,伸手扒住枕头,噘着嘴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对,擦白白睡觉觉。”敖木将杨芜从上到下擦干净,自己去浴室洗个澡。
他才洗到一半,就瞧见杨芜摇摇晃晃的进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敖木生怕他站不稳脑袋磕到什么上。直接关了淋雨过去。
“洗白白。”杨芜伸手摸了一把敖木的胸肌,“嗯……白白的。”
长期生活在地下的人,皮肤没有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