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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狠话人走了,只有女孩泣不成声的被扯着。

人离开了,服务员无奈摇摇头。他们自己不听劝,什么后果也是他们自己承担。

“可惜了那么好的小姑娘。眼睛瞎成这样找这种男人。也是活该了。”服务员也没收拾,这要等警方过来查证。去后厨催一下敖木的饭菜。

等了一会儿,服务员端着一盘炒菜过来放下:“刚刚的事情抱歉啊,打扰你们用餐了。”

那边闹归闹,不能影响别的客人呢。

杨芜想想她刚刚说的话,不禁开口道:“那女孩也是可怜。摊上这么个人。”

服务员想起来,目光里同情中又带着几分鄙夷:“那不也是她自己挑的。”

“话不能这么说,说不定是男的能装,在一块之前没发现。”杨芜这一点上想的还是很明白的。

“再怎么能装,到现在还能发现不了?”服务员嗤之以鼻,“发现男的不对就不该留恋,伸脚揣不久完了?那男的眼高手低,花女人钱还一副女人欠他的。人家花钱找人伺候他妈,他还不乐意了。行,退一万步,这人能考研考个博士硕士的下来。你看他伸手打女人那样。那就是个总统苗子也是个人渣啊!这种人还能留?这小姑娘家里是没个兄弟亲戚是怎么的。就不知道她受这委屈?”

敖木道:“多半家里没什么人了。不然但凡家里有个人,也不可能这么毫无保留的费力养活男人母子俩。估计男人也是仗着这一点,被惯的脾气越来越大。”

敖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。医院里头人生百态,设么事情没发生过?

服务员感叹的说一声:“这就是这样了。这姑娘也是没骨气。刚才她但凡站我旁边,我也不能让那男的把她拉走。也是个男人,啥用没有,竟会装x。”

地域黑的人总说东北人喜欢装,喜欢打肿脸充胖子。

不过说句实话,本地人对这种人也是深恶痛绝的。谁都爱面子,因为维持面子,假装一下没什么。可像刚刚那男人,用嚣张跋扈掩饰恶臭的男人,最好别出门,出门就要容易挨社会主义铁拳。也就是服务员先动手了。不然杨芜跟敖木早过去教做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