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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问题在于,这个装置只能显示粗略位置,比如信号源是位于接收器的左面还是右面。需要一家一家的去找。

虽说有诸多弊端,但又这个求救渠道就比没有好太多。

敖木忙穿上防护服带上呼吸机,用卫星电话晃了敖珍一下,示意自己出门了。随后开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找起来。

打开对讲机,敖木很快跟两名士兵取得联系。三个人都在挨家挨户寻找,没找到一家就用通讯器相互汇报一声。

“我是01,东面张家没有出现险情,结束。”

“我是02,西面马仁家么有出现险情,结束。”

……

一家一户的找过去,现在村里头剩下的住人的屋子本身就不多,不用五分钟,敖木就找到了发出求救信号的那户人家!

“我是03,东面卢有胜家中发现险情!重复,卢有胜家中发现险情,地标2-6。地标2-6!结束。”敖木对着对讲机说完,再次透过换气阀向里面看,明显看见有些昏暗的屋子里,炕的方向有人影,而屋里的人此时都开始往敖木这边儿走,有的人身上还带着写。

2-6就是村里仅剩的这些人家中,第二条街的第六户人家。清晰明了,就算不是本村人不认识谁是谁也能轻松找到。

而这个卢有胜,是卢有全的亲弟弟。卢有全就是给敖木兔子的那女孩的爷爷。

敖木虽说跟卢有胜没什么来往,可也没少听说他们家的事。说起来这户人家也是命苦。原本卢有胜有三个儿子,成年后都娶妻生子了。结果瘟疫来了,接连又有个更多的天灾。眼下的卢有胜,妻子死了,大儿媳死了,二儿子死后二儿媳走了。孙子辈的才叫唏嘘,以前有三个孙女一个孙子,结果死的只剩一个孙子。

眼下,还不知道出事的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