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说不准算不算个事。”周二仔细想一想,叹口气都道:“又死人了。是学校那边的,说是自己脚底下滑磕死的。我就觉得有点奇怪。那地方也不滑啊。而且要是个老头老太太站不稳还说得过去,可那人四五十岁还能抗石头干重活呢,不好烟不好酒的,平白无故自己滑到撞死这可能性也太低了。”
杨芜来了精神:“您是觉得是被人杀的?”
周二点头,又摇头:“我这不也不确定吗?我想着把你和解放军都叫在一块过去检查检查。你说学校那边住着那么多人呢,真要是别人杀的,那杀人犯还留在里头的话别人咋活啊!”
周二的担心不无道理。凡是都有个万一。就算人真是自己碰死的,检查一下也是对死者的尊重。
敖木是医生,至少能推断一下死亡方式。虽说他不是正经八百的法医,但简单的判断还能确定出来。
敖木点一点头:“那行,我准备一下就过去。那几个当兵的过去了吗?”
“过去了。哪里人多,原本就有个人在那住着。知道以后就先把现场保护起来了,人都没动。又叫其他两个过去一块的。”村长重新整理好呼吸机。
“那我也过去看看。”杨芜站起身。
“别捣乱就行。”敖木知道杨芜脑瓜活,带着去也没什么坏处。
回头跟敖玲打个招呼,二人穿上防护服背上氧气瓶直奔学校。
这小学其实只有三四十年的历史。建立才二十多年的时候就因为计划生育孩子越来越少。最后干脆合并到乡里了。这村里的小学就搁置到了现在。
现在连当初给孩子们用的锻炼教材都没拆,就是窗户换成了塑窗。当初小学合并前几年刚刚重建,用的红砖。加上修缮的好,一直道现在还很坚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