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,村里人才终于有了多余的精力,为绝产的土地叹息一番。
去年的情况就已经很不好了,今年又绝产了。
现在农村愿意屯粮食的人也已经很少了。即便是种水稻的人家,收货后也只会留出一两麻袋的大米,剩下的全部卖出去。家里若是不够吃,再去乡里粮油店买。反正大米价格不高,吃完了现去买新脱壳的大米更新鲜。
而这大半年来,金融迅速膨胀。政府也是花了大力气避免粮食的疯长。可即便粮食的价格没有涨多少,却依旧是每日限量。买到的并不多,没办法积攒粮食。
更何况,还有这回闹鼠灾被老鼠们偷吃去的。
现在村里至少一半的人家,家里的粮食已经不足以支撑到来年收获了。
敖木终于可以搬回楼里了。确定完全无事后,敖木打开连同院子的大门,脚踏进院子,透过头顶的遮阳网看着那三层小楼,明明没分开多久。此时竟然有种一走一二年的错觉。
先是回楼里,跟家里人吃了顿团圆饭。随后杨芜帮他将东西搬回楼里。
其实要搬的东西不多。大部分用过的东西都直接销毁了。二人不缺这个钱,浪费也就浪费些了。
“这回应该没死多少人吧,”杨芜坐在敖木诊所的床上,看看这个敖木一个人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地方。
“咱们村就四个。不过有救治及时和防护到位的原因在里面。具体数据还要再等一两个月星期我才能拿到。不过这一次瘟疫明显比上一次瘟疫应对自如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