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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可惜,生在一个虽说福贵,却混乱的家庭中。亏着他长这么大,还能报以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。换个心眼窄的,只怕都活不到现在。

“不比埋废墟下头强。”杨芜一撇嘴,转过身,手臂弯曲,手肘支撑在窗台上,两条腿向前伸,让身体舒展开,“说真的,还真有种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的冲动。”

敖木略沉默,看着杨芜一会儿。方开口嘲讽道:“那么喜欢农村的土厕所?”

不提还好,杨芜一想起土厕所的凶残,脸都黑下去半分:“我说哥,咱就不能来个冲水马桶吗?我掏钱给你安。”

“没那个空间。”敖木回过头,开始准备饭。

“那房子扒了,我给你盖房子。”杨芜跟在敖木后屁股墨迹道。

“受不起。”敖木顺手拿起黄瓜回头敲了他脑袋一下,“现在过得新鲜,没几天你就玩够了。”

“那我要是没玩够是不是就能扒你房子了。”杨芜揉揉脑瓜顶道。

“你敢扒我房子,我就能扒你裤子。”敖木将黄瓜洗一洗,手起刀落将黄瓜切成均匀的丝。

杨芜伸手拿一根黄瓜丝尝尝:“那你扒完我裤子还能让我扒你房子吗?”

敖木照他屁股踢了一脚:“节操喂狗了吧你。”

……

这一场大雨,直到夜里都没停。

当天晚上伴着雨声入睡。杨芜也不知做了什么梦,手脚都搭在了敖木的身上,砸着嘴嘟囔着什么。

敖木将他手脚拿下去几次,又被他顺手搭了上来。最后梦中的杨芜被折腾的烦了,直接将人熊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