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想法不知道,但想必定是心里不舒坦,无论如何,他现在和阎以凉还是有婚约的关系。
艳阳高照,因为昨晚下过雪,今天阳光照耀,地上的白雪都闪着光。
小楼二楼,窗子开了一条缝,用来流通一下房间里的空气。
暖炉矗立在房间正中央,将房间烘的暖融融的,即便是窗子开了,也根本没任何影响。
大床,垂地的纱幔遮挡住一切,不过却挡不住窃窃私语。
片刻后,大床有些失频率的晃动了起来,持续将近半个时辰后,再次缓缓归于平静。
一时间,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,静止一般。
半晌后,才有些声响,伴随着的,是阎以凉略有不耐的长叹声。
下一刻,垂地的纱幔被从内掀开,阎以凉裹着一件不属于她的丝质中衣,从床上跳了下来。
肩背尽露,肤色白皙,有些地方印着较为明显的疤痕,但不失美感。
走到桌边倒水,自己一饮而尽,随后又倒了一杯返回大床。
坐在床边,她直接把水杯送到卫渊的嘴边儿,他顺势喝光,然后她便反手将杯子扔了出去。杯子十分准确的落在它原来所在的位置,不差分毫。
卫渊揽住她的腰,很轻松的将她再次摔到床上,反手扯了下纱幔,大床内的景色再次被遮住。
钻进被子里,未着寸缕,身体紧贴在一起十分温暖。
躺在卫渊怀里,阎以凉眉眼间隐有疲惫。
看了她一眼,卫渊眉尾微扬,“还觉得难受么?”谁也没想到给动物用的催情药这般烈,她武功高强,都根本抵抗不了。
“好多了,凌晨的时候还觉得很热,现在没什么感觉了。”没有黑白,这三天他们俩的确就是在床上度过的。
没羞没臊,没日没夜,阎以凉自己都觉得很丢人。这事儿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,她肯定会笑掉大牙。
“那就好,否则我就要没命了。”卫渊轻笑,不乏调侃。
阎以凉立即冷哼,“人家娶个十个八个都是怎么对付的?你这身体也实在太差。”
“差?你真的觉得很差?”男人但凡听到这个字儿,怕是都不会平静。卫渊也一样,看着她的脸,要她一定说清楚。
斜睨他一眼,阎以凉想了想,“我又没试过别人,怎么知道你差不差?”
即便是想生气,她这种话也让人无法生气。卫渊几分无言以对,最后只能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一口以示惩罚。
动也不动的任他咬,他这几天在她身上咬了无数口了,她已经免疫了。
咬完,卫渊不忘给她揉揉,一边道:“阎捕头,以后还会不会再随便乱摸了?”说起这个,卫渊只是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