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的,有人告密,那个看起来是头领的女人知道了不止有肖黎在跟着,还有卫渊在跟着。
于是乎,她就将所有的钱带走,让肖霆留下来做幌子,骗了肖黎和卫渊,并且顺便的还想将他们一网打尽。
肖黎的人手把肖黎接过去放到了马背上,同时又让给了他们几匹马。
阎以凉抱着卫渊上马,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尸体堆里寻找厉钊的齐岳,她觉得,大概是找不到厉钊了。
踏着黄沙离开,后面的人也在快速撤退,天边亮起来,阎以凉也带着卫渊回到了小镇。
宁筱 与禾初等在客栈里,这一夜他们俩人都心绪不宁。猛地听到外面有马蹄声,宁筱 冲到窗边推开窗子往外看,只见一匹马停在客栈门口,而地上,阎以凉与卫渊无知觉的躺在那儿。
心头咯噔一声,宁筱 就知道是这样,随即转身冲出去,和禾初快速的把他们俩搬了进来。
“阎以凉?阎以凉?”拍了拍她的脸,但她毫无反应,宁筱 连连摇头。
“禾初,我需要你现在就去药店买药,尽可能多的买回来,越多越好。”阎以凉和卫渊都伤成了这样,其他人更不敢想象了。
太阳彻底升上天空之时,所有人都回来了,宁筱 作为一个仵作,开始冒充大夫给所有人治伤。
“别苦着脸,你肋骨没彻底断了已经很幸运了,笑一个。”给柳天兆治伤,宁筱 一边逗弄他。
不过柳天兆却是笑不出来,看着宁筱 在自己的身上捣鼓,他眸色深暗。
看向齐岳,他伤的很重,可是此时此刻他坐在那儿,完全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。
深吸口气,肋骨处一阵疼痛,柳天兆抓紧椅子的扶手,“齐捕头,确定找不到了是么?”
齐岳回神儿,冷凝的眉目间几丝痛楚,“嗯。”他没找到厉钊的尸体,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找到。他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都没注意到,去了哪里也不知道。
“我们之间出现了叛徒,谁消失不见了,那个叛徒就是谁。”蓦地,阎以凉出现在房门口,她盯着房间里的人,一字一句道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你快坐下,你受伤很重你不知道么?”宁筱 几步冲过来,扶着她走进房间坐下。
阎以凉咬紧牙齿,忍受着疼痛,缓缓坐下。
齐岳看着她,眸子闪了闪,“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。”
“师哥,他在漳州时就骗了我们。这次,不顾我们的生死,又出卖了我们。”随着说话,她心口疼痛无比,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。
“师妹,我们做了十几年的兄弟。”齐岳哽咽,用力的抓住椅子扶手,他不能接受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也认识了厉钊十几年。
柳天兆坐在椅子上不语,宁筱 站在一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有人叛变,若是别人或许并不会造成什么损害,只不过身体受到创伤,休息就好了。
可是,背叛的是至亲的人,他们伤的不只是身体,还有心。
“宁筱 ,卫渊怎么样了?”卫渊伤的比她重,那一剑贯穿他的身体,实实在在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