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乖巧的来到景帝的身边,躺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,这池子里不过只有两个石椅,而这两个石椅正是并排挨着。

她磨蹭过来躺上的时候,并没有发现,他勾起的嘴角。

腊月躺好了,只将脑袋留在外面。

在看旁边的景帝。

偏了偏头。

景帝身子因为天花有一些疤痕,许是刚好的关系,看着竟是也有几分的吓人。

不过腊月并不怕,她甚至是接触过他更加吓人的模样,许是他自己看见了都会厌恶的样子。

见腊月上下打量他的身体,景帝低头看了一下,他是男人,并不在意这些,不过,他却又并不想看到她厌弃的眼神儿。

又看她,发现她眼里并没有他以为的厌恶和害怕。

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他问道:“你不怕?”

腊月疑惑的问:“我为什么要怕?”

本还想再说几句,不过腊月又觉得,不该说那些,便是将剩下的话咽了出去。

她虽没说,景帝却也想到了。

是啊,她曾经见过他更加可怖的模样,如今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呢?

不过又一想,他竟是又有些别扭,告知于她:“张太医说,坚持用药,过个一年半载,便是并不明显。”

腊月扑哧一下,挑眉看他:“皇上竟是如此爱美么?”

这话有着浓浓的调侃意味。

景帝失笑。

一个翻身便是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
“你笑话朕?”

两人许久都没有那事儿,腊月不好生意,脸刷的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