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齐妃倒是没有说什么,反而是规矩的坐在一边看着事态的发展。

说多了,难免给人刻意的感觉。

景帝看着方慈,打量了好一会儿,笑了。

问道:“方婉侍在家之时与现在的性子倒是有着天壤之别。”

此言一出,几人都有些惊讶,不晓得景帝怎么就开口说了这个。

而这话初时让人听了,竟是有一种感觉,仿若这景帝原本就是熟识方慈的。

连齐妃也生出了一分的紧张。

景帝不看任何人,敲击着桌面,继续言道:“朕倒是有些奇怪,在家里喜欢做胭脂,温柔恬静的方慈,怎么进了宫行事做派倒是与在家之事完全不同呢?朕看着,倒是有几分像初进宫的沈贵妃。”

端起了茶杯,景帝抿了一口,继续说:“想上位。用些心机模仿沈腊月无可厚非,但是想来你是不晓得,朕向来不喜欢赝品,也不喜欢别人使这种恶毒手段害人。”

“嫔妾没有,嫔妾没有啊。皇上,您不能听着一面之词啊。”

齐妃见方慈这般,攥了攥手里的帕子:“皇上,臣妾也觉得,不能是单单听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。”

景帝手上的茶杯直接便是飞到了齐妃的身上。

齐妃没有想到会是这样,硬生生的被扔过来的茶杯砸中,溅了一身的茶水。

见景帝有些恼怒,她连忙在方慈身边跪下:“臣妾不晓得做错了什么。还请皇上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