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不依:“你怎么就能这般的冤枉人,傍晚的时候,你还说小娇娇像你自己呢。”

这般冤枉人,她才不干呢。

景帝手不老实,嘴也不停:“聪明自然是像朕,爱哭娇气是像你。”

这话说的,腊月气极,一口咬了下去,唔,好硬。

这一咬不要紧,景帝竟似又觉得一阵心猿意马。

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他上下啄吻。

“宝贝儿,你这里又大了。”

腊月自从生了孩子,胸部又大了些,给景帝喜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一口含在嘴里,都砸吧出声儿了。

“宝贝儿,我要喝nai——”景帝也不知怎地,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,羞得腊月不知如何是好。

这男人怎么就能如此的y靡。

腊月捂住脸,不肯说话,混蛋,色狼!

见她害羞,景帝愈发的放纵。

前些时日两人在一起都是用其他方式解决,并不似今日,这般的“亲密”,景帝觉得舒畅极了。

果真,还是月儿最好。

纵生过三个孩子,但是这该紧的地方还是一样j。

真真儿是比许多姑娘还让人爱的不行。

到底是年纪小,恢复的真好。

掰开她的双腿,又是一番折腾。

待到天已经蒙蒙亮了,腊月昏昏沉沉,迷迷糊糊的才觉得景帝离了她的身子。

不光是腊月,就是来喜,也觉得分外的为难,这景帝这般的放纵,他这做奴才的,本该提醒主子注意身子的。可一想到皇上在沈贵妃这里旷了许久,而且皇上这人又是个惯听不进去劝的。来喜就觉得愈发的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