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你们也去参加宴席么?”往年是并没有的。
严禹又抬头,眼睛亮亮的,再看严嘉,也是如此,果然。
严禹开口:“父皇说我们俩都比较听话,所以可以去。”
这话里的软糯和高兴显而易见。
腊月也是为这两个孩子高兴,最起码,景帝现在待他们比往日亲厚了不少。
“那多吃点,我和你们说哦,这宴席上的酒菜,可是并不一定合你们的胃口,我往日便是都吃饱了才去,稍微垫垫便可。”
两个小娃娃有些疑惑。不过却也是点头,淳昭仪又不会骗他们。
傅家,书房。
傅相坐在桌子边儿正在誊写什么,一旁的傅瑾瑜似乎很高兴。
“父亲,据说今晚禹儿也会参加宴席。”
傅相也是露出一抹笑容,他虽已不年轻,但是仍可见年轻之时的俊朗。
也可以看得出来,他并不常笑。
“我有两年没见他了。”傅相将笔放下。看着儿子叹道。
傅瑾瑜点头,他又何尝不是。
“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长高一点,不晓得他还认不认的我。”
傅相听闻此言,眼神看向了房中墙上的一幅画,那是一幅仕女图,不过奇怪的是,这画画的却是女子的背影。
浓浓烟雨,粉衣女子撑伞前行的背影。
傅瑾瑜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,见父亲又在看那幅画,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