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帝笑:“朕就知晓,她必然是个不安分的。不过想来也是,如果安分,朕也无需给她调到今日这个位置。”
来喜一听,便是晓得主子心中有数,悄然的站在门口,并不叨扰主子。
景帝背手站在窗边,看着窗外有些萧瑟的景象。
心里却是思绪颇多。
当日那块能够陷害沈腊月,伤害傅瑾瑶的香料,真的是贤妃未用的那块吗?
景帝知道,不是。
那件事儿的主谋,并非德妃,而是当时的齐昭仪。
人人都晓得贤妃不喜那个味道,却是不想,当初贤妃以为他喜欢那香料,已然将其点燃。
其实,真正没有香料的,是贤妃。
沈腊月那块被老鼠咬了,贤妃那块已经用了,唯一可能的人,只有号称也用了的齐妃。
人人都怀疑德妃,怀疑是德妃收缴贤妃寝宫之时拿走了那块香料,唯他知晓,这块香料,根本就不存在。
既然心思这么重,他其实是不介意将她捧到高位的。
没有能力,如何争斗。
勾起一抹笑容,景帝面色变了变。
“走吧,随朕去看淳昭仪。”
如今景帝来听雨阁一般都不需旁人通报,往往是通报声音刚起,景帝已然进了室内。这景帝习惯了,下人们也是没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