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也不反驳,单是笑。
那笑容勾的景帝心里痒痒的,心痒,手便是不老实起来。
也不知怎地,两人磨磨蹭蹭的便是倒在了榻上。
腊月笑嘻嘻的推人:“皇上可别闹了,这大白天的。下午您还是有公务呢吧?”
景帝并未起身,挑眉:“这又有何关系?往日里你在中午之时伺候朕还少了?”
这是实话。
“少或不少,皇上都不能乱来。乖,明日便出门了,皇上别这样啦。免得人人说我魅惑主子,椒房专宠。”
景帝大笑:“你这妞妞,不想伺候朕,便是不肯直说。倒是扯到这上了。甭糊弄朕,你给朕说说,你不想椒房专宠?”
她扭捏了下,低声道:“想……”
可这一个想字之后便是也跟了一句:“皇上不准取笑与我,这宫里,哪有不想的?”
景帝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儿,常常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。
有时觉得她不过是个单纯无心机的小娃儿,有时又觉得她是个心思缜密的小狐狸。
心里纠结,叹息一声,便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……
……
这出宫虽不似在宫里规矩多,但是也是不遑多让的。
腊月与两名侍女坐在第三顶轿子里,这一路走走停停,倒是也没有感觉到出门散心的喜悦。
见景帝和齐妃司空见惯的模样,腊月也是明白过来,想来往日也是如此。
出来的第一日便是齐妃侍寝,之后连着两日都是腊月。
这齐妃并非心思浅显之辈,对腊月并没有一分的隔阂。
就连她身边的婢女也是极为守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