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嫔妾虽不喜表妹,但她总是姨母之女。听说她怀有身孕,月儿过来探视,就是怕她多有想法也怕被别有用心之人算计,便是央了白姐姐一同前来。我送的礼物有没有问题,太医一查便知,且我的提醒并无恶意,只是为她好。表妹因着之前害了我,总是疑心我会一样害她,嫔妾委实冤枉。”
陈雨澜见她这么一说,也是委屈的跪下:“皇上,表姐一来便是咄咄逼人,嫔妾初次有孕,他是我的心肝儿我的命儿,我怎能不谨慎为之?”
腊月也不多加争论,就这么低头跪在那里。
景帝看她那副受了委屈的倔强模样儿,不知怎地身子竟是有了反应。
他爱极了她这般的样子。
这南沁国男子多是喜爱柔情似水,他却不同,相比于那样的女子,这样柔弱中透着坚强倔强的模样儿更是令他心猿意马。
“月儿也是好意,你说她咄咄逼人,朕倒是觉得,你是仗着有孕肆意为之。”
这男人总是这般的,许是你与他讲一百句道理,倒是不如一个切切实实的勾引,腊月虽未勾引,但是她这般模样却是令他喜爱的。
本就是更信白悠然与腊月,又见她这般模样,景帝竟是不舍得她那般的委屈了。
而且,转头他就会从暗卫那里得知真相,他又有何急切?
陈雨澜听景帝这般一说,哭泣:“嫔妾不敢。”
景帝冷哼一声:“不敢?你可不是什么都不敢之人。”
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,就见太医赶到。
眼见着几位小主跪在那里,也目不斜视,得了皇上的旨意连忙检查淳婉容带来的东西,检查之后禀告:“启禀皇上,东西一切安好,并无伤了女子身子之物。”
陈雨澜听太医这般一说,在联想之前皇上的态度是有意的偏袒沈腊月,心里暗道一声不好。连忙开口:“皇上,无事便好,嫔妾,嫔妾也是太担心这个孩子了,这是嫔妾与皇上的骨肉,嫔妾又是第一次有孕,年纪又轻,自是凡事都不敢怠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