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理了。以后朕会严把这一关的,不过你也要给朕好好吃药,再让朕知道你做这些小动作,看朕不揍你。”

她嗫嚅了一下嘴角,不过终是什么也没说。

见她还有些不服气的模样,景帝再次感慨,自己刚才真的是想多了。怪不得,怪不得她脉象没有什么问题,原来,她根本就没怎么喝药,一天三遍的量,她就喝了一顿,会中招才怪。

如若她各种狡辩,他还会怀疑一些,可见她有些心虚的说出了这一切,景帝终是放下心来。

“你身边的这些宫女太监的就没发现你的这个习惯?”

腊月得意的嘿嘿笑:“我又不傻,我自然是会把人支走的,不然就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如此。”

见她这个样子,景帝扶额:“怎么你还得意上了,那药呢,你都倒哪儿了?”

“盆栽。”

景帝冷哼:“朕就说,那原本翠绿的盆栽如今怎么蔫头耷脑,叶子泛黄,原是你这丫头搞的鬼。你身边的人也是该好好敲打一下了,自己主子没吃药都将药浇了盆栽,他们竟然一无所觉。”

腊月不依:“皇上,你怎么总是说我啊。你看,我没吃药躲过一场祸事耶。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中招么。”

景帝无奈,摸着她的脸蛋儿,叹息:“就说你是个小妞妞,你怎么就什么都不懂呢。这本就是两回事好么。”

“就是一回事儿。”

见她瞪眼,景帝遂决定放弃这个话题。

“好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这德妃也是个心狠的,将致人不孕的药加入药中,药量极为轻微,外行根本看不出,而内行也要极为仔细才能察觉出来。而治疗伤寒的药物本身也经过翻炒,许多已经并无半点作用。这倒是个极好的主意,如果淳嫔能够因着伤寒而去,自然是极好的。可是如果侥幸好了起来,那么这致人不孕的药也会绝了她以后的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