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帝并没有避讳腊月,不少的公文都放在外室的桌子上。

腊月也是知道这个的,乖巧的点了点头,打算进内室脱衣。

刚一转身便被他拉住,他面上正经的厉害,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如此:“月儿怎地就要走了,不是要脱衣么?”

瞅瞅,这话都能说得理直气壮,真真儿让人鄙视。

腊月也不矫情,盈然一笑仿若一朵娇艳的玫瑰绽于双颊。

“皇上想看?”小手握上他的衣领,微微后倾,倒是更显得他衣着不整。

景帝见她如此也并不恼:“这里用这个‘想’字,似有不妥。朕看你,本就是理所应当。”

说罢竟还动手为她宽衣起来,腊月脸蛋儿一红,她总是如此,纵使看起来多么大胆,言语多么惹火,却偏总是每每未曾如何便脸红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这般小声,朕纵使耳力再好怕是也听不见吧?”他调侃。

也不怪景帝如此调侃与她,那嫩嫩的脸蛋儿,晶莹剔透的碧玉簪子将头发简单的挽起,纵使已经绞干,可仍可见前不久才洗过的湿漉,此等风情倒是别致。

眸光流转,腊月顺势倚在景帝身上:“皇上好坏……”

此语一出,那娇滴滴麻嗖嗖的口气生生让腊月自己都打了个寒颤。

景帝瞬间僵硬了一下,不过立时便一口气吹在她的耳边,笑容饱含深意:“朕还可以更坏的……朕的小月儿不是早就知晓了么!偏今日还要故作姿态勾引于朕。”

腊月纵然脸红,仍旧是小手探进他的衣襟内,在胸膛画圈。

“那,皇上肯不肯让腊月见证一下自己的魅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