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来算算你单枪匹马逞英雄的账吧。”
“嗯。”反应过来的西玲一呆:“啊?”
“西玲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心情平复下来的西老夫人立时截话,抬手揉了揉西玲的脑袋,又倏地顿住,手往下,脸色微变,另一只手立时擒住了西玲的手腕:“你怎么不说你在发烧?”
“西玲生病了?”陈老夫人紧张地站了起来。
西老爷子也变了脸色:“蠢丫头你受伤了?”
“我没事,就是异能力有些使用过度了。”西玲眨了眨眼睛,努力地保证道。
“光看脸色完全看不出什么来。”西老夫人皱着眉头,不然,她一早就该发现了: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尽管西玲再三作了保证,又是紧张又是担心的长辈们却是放不下心。
翌日。
西玲就喝上了中药。
“……”馅饼绕着西玲转了个圈,心有余悸,这药得是有多苦啊?
——西玲喝完后,整个人都褪色了。
在家休息了几天,西玲去参加了楚建安的葬礼。
楚建安下葬的那一天,中京市下起了细雨,雾蒙蒙的,天空也失了颜色。
西玲在其他人都已经离开后,在楚建安的墓前站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