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。殷震的儿子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儿,跟着他指不定每天都有热闹看。”
殷小宝回到家中,听他爸说信上的内容是连威胁带诱惑,还声称“金砖”是薄礼,一脸讥笑,“那些人是真瞧不上咱们啊。再敢来找小爷,爷让他们有去无回。”
“别担心我,我当年也是练过的。”贺楚脸上没有丝毫惧色,“从明天,不,从今晚开始,殷震,你教我擒拿术,我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“爸,咱俩好好练练。”殷小宝摩拳擦掌,准备大干一番,殷震扫一眼妻儿,“练什么?练好跟他们拼命?”不等两人开口,“你俩别单独行动,也别给他们制造意外的机会,众目睽睽之下,他们不敢硬来。”
和平年代,政局稳定,任何组织或个人在华国领土上作过底线,就得做好死的准备。如今华国民众都知道殷震去帝早晚的事,这个节骨眼上要他的命,和打领导的脸有什么区别。
隐藏在暗处的人便是清楚这点,他们敢从殷小宝着手,意图毁掉殷震多年来的好名声,却不敢派人刺/杀殷震。除了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被牵扯出来,还有一点便是,殷震毕竟还在申城这一亩三分地窝着。
当然,小宝被坑也不是当初那伙毒/枭干的,他们反而巴不得殷震升官。因为殷震管的事越多,越没时间整日里盯着他们不放,县官不如现管正是这意思。
至于这次又是谁,恐怕只有他们自个清楚。殷小宝却不甘被动,“爸,我去拿围棋。”
“他,干嘛去?”殷震扭过脸,小宝已跑到楼上。贺楚抬眼看了看,“大概想借棋暗嘲、警告戏耍你的人,或者激怒他们。”
知子莫若母,小宝拉着他爸坐在院里的石墩上,捻起黑子就对他妈说:“我和我爸下一半的时候,你一定要给我们拍照。”
“知道。”贺楚去厨房给他们榨两杯果汁,又打电话给快递公司,报出订单号便问:“这个件什么时候能送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