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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知道你在说什么?胤禛,盐课居天下财赋四之一,两淮最巨,其弊亦最甚。你现在不但要求朝廷放弃盐税,还要精简盐运司?”太子缓口气,“这会带来多大动荡,想过么?”

胤禛道,“如果二哥身上长个脓包,为日后健康,御医说必须割掉,但割掉脓包会伤筋动骨,二哥选择短痛还是长痛一生?”

“你身上才有脓包!“太子爷被他成功恶心到。

胤禛:“就当我身上,可我选择割掉,汗阿玛同意么?”

康熙满眼复杂,四阿哥被他看的忍不住后退几步,半晌,道,“这是你偷玉玺盗圣旨的理由?”

“怎么这样说啊。”四阿哥尴尬地笑笑,“我也是为国为民。”

康熙心想,你若是为了自己,朕早打断你的腿,砍掉你的爪子,“出去,现在朕不想看到你。”

胤禛心底欢呼一声,伪造圣旨的茬又揭过去啦,“儿臣不打扰汗阿玛,汗阿玛好好考虑儿臣刚才说的。”非常规矩的行礼告退。

“等一下。”康熙突然想到,“玉玺呢?”

胤禛嘿嘿两声,“那啥,儿子回来的太急,忘在驿馆了。”

“怎么不把你自己忘在山西?”康熙没好气道,当他是三岁小孩,那么重要的东西能忘掉?鬼扯!留给老八就直说,又不能赶他去山西拿回来。

胤禛扯扯嘴角,“儿臣心里记挂着儿子,当然不能忘。”说完就往南三所跑,扑了个空,到胤祺家里,不由分说的一脚把胤禟踢到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