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拿一块给他,见院里众人看向自己,端起茶杯抿一口,“你们当我不存在,富察大人,该怎么判怎么判。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,四阿哥,二房把我们大房的下人撵出去,我们用什么?”马思喀的夫人开腔道。
石氏道,“老爷说了再给你两房新人。”
“用不惯!”马思喀的夫人又来一句,“我们家那么穷,让他们过来,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诚心想伺候我。”
胤禛眉头微皱。
“你闭嘴!”尼楚赫脸色不好,瞪她一眼。石氏看到一直冷眼旁观的闺女发火,为了不给闺女丢人,白她嫂子一眼,也没跟她叨叨。
而尼楚赫早些天观察胤禛养成了习惯,只要胤禛在他周围,双眼就忍不住黏在胤禛身上,见此便问,“爷想说什么?”
胤禛道:“他们不是早就分家了,你阿玛怎么还插手大房的事?”
夫妻俩当别人不存在,一个有疑问另一个便忙着解惑,“大伯下葬之后阿玛就把太太接到我们家,阿玛怜大伯家被抄,便跟额娘说大房的基本开销由二房出,伯母说那房下人是大房的,其实月例都是从额娘这边领。所以阿玛有权发卖大房的下人。”
“原来这样啊。”胤禛看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位妇人,“听家里的下人说福晋匆匆回了娘家,爷当出了什么大事,这点小事也值当的着人去找福晋,富察大人,爷看你可以辞官回家颐养天年了。”
马齐苦笑,长兄走的突然,留下孤儿寡母不容易,他觉得自家生活不错,便帮衬一二,谁曾想大嫂不念着二房的好不说,还带着两个不懂事的侄子跟他闹。见大嫂被自家姑娘一句话说得不敢开口,想了想,“求死四阿哥示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