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听说胤禛自个只留一块香胰子,又忍不住嘚瑟了,“小四儿要是每天都这么懂事该多好啊。”
一干大臣心想,早两天气得挥马鞭要揍人的那位又不是您了,“四阿哥长大了,知道孝敬皇上了。”
“朕也这么觉得,你们看他以前,哪天不作妖都过不一天,现在好在做了几件人干得事……”康熙滔滔不绝数落他四儿子,众大臣总觉得皇上赤果果显摆,谁家孩子为了猎鹰能搞出火器,谁家孩子无法无天时还能帮长辈搂钱——抄余国柱的家!
又有谁家孩子知道西洋学,不但知道还敢办学堂,不但办了,还想着用洋人教的学生去洋人的地盘上经商……
唯有佟国维听康熙说的越多越心惊,出了澹宁居就去找胤禛。
胤禛上课去了,佟国维就坐在椅子上等他,一直等到日落西山,胤禛左手拎着剑,右手把玩着鸟铳归来。
手里的东西扔给宫人,胤禛跑到楼上简单洗漱一番,随便套个短褂短裤出来,“郭罗玛法难得光临寒舍,所为何事啊?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佟国维指着对面的椅子,“坐下,你们先出去。”指着左右宫人。
他们同时看向胤禛,胤禛虚抬抬手,白芨才带着所有人出去。
佟国维看着满意,“训的不错啊。”
“小意思,我最不缺整人的手段。”胤禛不谦虚,前世待在警队里,什么样的审讯手段没研究过,今生么,逮着不听话的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教训一顿,再不乖,四爷有的是让他们叫天天不灵,想死死不成的法子。
佟国维也没拐弯抹角,“你最近太高调了。”
“比如呢?”胤禛也知道,所以他最近都没出去蹦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