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揉着发疼的屁股,“下脚真狠,看来没事了?”
胤禛没料到一脚恁大威力,滚到蚕丝被,不好意思道,“御医让我在歇两天。”鹅蛋脸变成尖下巴,四阿哥好心塞。
“太子哥哥刚才说汤斌家徒四壁是何意?”胤禛问。
太子:“汤斌的俸禄挺多,加上朝廷发的养廉钱,说来日子也能过得轻松。而他四个儿子只会舞文弄墨,少不了他接济,就变成如今这样了。”
“如果官学不收学费提供食宿和统一的笔墨纸砚,学子之间少了攀比,家贫的官员也少了负担,世上会不会多出一些像汤斌一样清廉的官员?”胤禛想到就问。
太子摇头,“孤也不知道,也许会吧。”
“太子哥哥想帮汤大人?”小四又问。
太子:“汤斌那牛脾气不乐意接受孤的帮助啊。”
“谁说银钱啦。”胤禛挑眉,“我告诉你。”
太子附耳过去。
待天气转晴,路上的淤泥清理干净,太子赶在汤斌休息的时候,向另一个师傅耿介请假,哥俩甩开兄弟们出了东华门。
胤禛多日未出宫,像放出笼的鸟儿直奔外城。太子瞧他瘦了一圈,待他买一车吃的用的,逛足了瘾,才提醒他,“汗阿玛念汤斌年迈,难得清廉到吃不上饭,就赐他一座宅子内城居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