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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王懒懒的不想动,看到傅广眼里的殷切,不甘不愿的伸出手,“去哪儿?”

“去书房。”傅广捂住小嘴巴轻声说,“阿玛在检查哥哥们的功课,咱们去围观哥哥们挨训吧。”

唐王黑线,瞧着傅广那灵动的双眼,不经意想起另一双眼的主人。

那位四皇子是他活了两辈子,见过最最机灵的孩子,没有唯一。可怜生在帝王家,注定成了纨绔。

而关于这一点,唐王真真以己度人,杞人忧天了。

康熙无论怎么气胤禛,也不许他往歪道上走。

这一天,前线传来捷报,耿精忠投降,康熙高兴地拍案而起,御案上留下一片水渍。

梁九功眼尖,“奴才着人再搬几盆冰来?”

“不用了。”康熙摆摆手。

七月底的天,乾清宫像个火炉,堆满冰块也止不住人动一下就汗流浃背。康熙干脆令一干文臣武将移到树下,君臣在树下商议国家大事,何尝不是一种全新体验。

“咦?那边怎么回事?”佟国维不经意瞟到西南方升起一股浓烟,“皇上,着火了!着火了!”

康熙眼皮一跳,脱口就问,“梁九功,胤禛今天又逃课了?”

梁九功心中一凛:“启禀皇上,今天阿哥们休沐,不上课。”

“什么?”康熙脸色突变,“这个泼皮!他不生事就过不了一天!”

“那边是御膳房,四阿哥不可能在吧。”梁九功摸不准,希望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,给有可能又瞎捣鼓的四阿哥争取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