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是摇摇头:“不妨事,上车吧,外头怪冷的。”
怀清上车刚坐好,慕容是就弯腰去脱她的鞋子:“还说我,瞧你这鞋。”
昨天的事情太突然,小太监到四王府说皇上厥过去了,怀清哪还顾得上换鞋,随便披了件衣裳就进宫了,鞋也是屋里穿的软底绣鞋。
这个鞋是怀清让银翘特意给她做的,里头续上一层薄薄的棉花,软软的异常舒服,可穿到外头来就不成了,尤其昨儿那么大的雨,虽说只马车到宫门这么几步路,依旧给雨水浸透了,昨儿晚上留在暖阁守夜,脱下来放到熏炉上烤了半宿,也没太干,这一出来又湿了。这时候的雨水跟冰渣子差不多,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怀清的脚都快冻得没知觉了。
慕容把鞋拿走脱了她的袜子,把她的两只脚攥在手里搓了搓,仍不管用,索性解开自己的衣裳把怀清一双脚贴着肉揣在怀里。
怀清忙要缩回来:“不成,太冰,回头把寒气过给你可了不得。”
却如何也缩不会来,慕容是紧紧抓着她的脚不放,低声道:“不许动,寒气多从脚上升,女子的脚最受不得寒了。”
怀清心里一暖,不动了,只觉眼前这个男人真好,都不顾他自己的鞋也是湿的,心里只惦记着她。
到了府门外,也是慕容是把她抱进去的,直接抱到了松涛苑,坐在暖烘烘的炕上,怀清才发现,松涛苑今儿提早通了地龙,想来是为了自己。
慕容是拿被子把她紧紧裹住,自己才去换衣裳换鞋,等他收拾妥当,怀清冲他招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