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她安排在前面的织造府院中,待明日回了皇阿玛在做道理”。
楚楚想了想:
“对啊,皇帝身边百米之内出现的人的祖宗八代都是清清楚楚的,这个苏苏还没查明白,是绝不会允许进入行宫御苑的,左右就是一夜,况且离得很近,只能先这样吧”遂点头同意,三位阿哥和楚楚商量妥当,带着苏苏去了。
陶继宗留了下来处理后面的事情,恭送几位出了画舫,那两个妈妈凑近陶继宗道:
“刚走的三位爷是哪个皇亲贵胄,一嘴的官话,气派的很”
陶继宗瞥了他们一眼道:
“闲话少说”。
从袖子里拽出一张银票递给一人到:
“这是哪个丫头的赎银,一会儿就把卖身契给我送到府里去”
那个妈妈不大情愿的接过那张银票道:
“废功夫寻的摇钱树,一两银子也没赚成,还搭进去了十几天的饭钱,真是晦气”
那陶继宗脸一沉道:
“我劝你消停些,以后也不要提那个苏苏的事儿,人家现在是一步就上了天,再也不是任你打骂的闺女了,佟知道什么意思吗,京城的佟半朝,万岁爷的国丈,刚才那位就是前几日在山东下雨的佟格格,佟格格是谁知道吗,那是咱们康熙爷的唯一的弟子,没瞧见几位爷都哄着她吗,她的妹子也占了皇家的边,比咱们江宁知府家的千金都尊贵几分,你往日打骂于她,她若记仇,你别说银子了,连你的老命都难保”。
那个老鸨子诺诺的应着退了出去,陶继宗,瞧了一眼立于一侧的季潇潇,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毫不怜惜的抬起低声道:
“你以为自己多清高,竟敢在这样的场合得罪我的贵客,知道吗你就是个□,千人骑万人枕的□,你连给人家倒夜香都不够格,我捧你,你就当自己高贵了,九爷说了,让你这个自以为高贵的身子,认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,来人,把她给我扔到江宁最底层的窑子里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