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豢大怒,拂袖而去:“不劳你操心!”
过了几个时辰,煮好的红枣莲子羹却当真由下人端了来。
郝肆奕要求解开绳索自行服用,婢女出门请示了一番,回来便替他解开了束缚。
第二日,郝肆奕正睡得朦胧,却觉脸颊一阵瘙痒,似被人指腹刮搔,遂朦朦胧胧地睁开眼。
“西兄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
郝肆奕一看清来人,登时睡意尽消。他与韩轻嗣一样不喜与生人接触,下意识地皱着眉躲开张豢的手,不清不愿道:“西……帅。”心中再把郝伍少棍打一百遍。
张豢嗤笑:“连相貌都是假的,名字自然也不会是真的。那夜我听你口中叫着‘青丝’这名字,然而你们这行人中却未有叫此名的……我倒是好奇的很,你的真名究竟是什么?”
郝肆奕强忍下怒斥“干你何事”的冲动,忍了再忍,还是忍不住冷冷地破口而出:“与你何干?”
“何必如此冷……”
张豢见他避开自己,不由更起了撩拨之心,上手摸他红润的双唇,却被暴躁的郝肆奕一巴掌挥开。
郝肆奕翻身坐起,浑身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,一言不发地坐到桌旁。
他不愿离张豢太近,一则是心怀厌恶,二则是生怕自己一不当心便忍不住杀了他打乱计划。
张豢也不心急,只是冷笑道:“躲什么,你纵是逃得出这间屋子,也逃不出桐山。”
郝肆奕怒压心底,冷冷道:“好走,不送!”
张豢诧异道:“你……你倒是随遇而安,真将自己当此处主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