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伍少气闷:“乔洛玉是什么流?花乐醉又是什么流?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?”
韩轻嗣一耸眉峰:“你从小到大朝秦暮楚拈花惹草还少么?我又不是不明白你是什么人。怎么今日换了口味,将主意打到我身上了?”
郝伍少无力地将脸埋在手心里,恨不得死过去,至少不想再看见韩轻嗣那张毫无波涛起伏的脸。
他有些后悔,昨夜不该听了郝肆奕的话就将数年来隐藏的心思说出去,然而既已说出了口,他又不愿再装下去。
太累,太伤人。
郝伍少低眉丧眼地喃喃道:“我说了,我从小就喜欢你,我喜欢的向来都只有你一个。那些人都是我故意找来气你的。”
韩轻嗣歪着头环胸看他:“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?”
郝伍少再次语塞。
“你!”他抓耳挠腮道: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信啊!”
不等韩轻嗣回答,他又道:“不不,重点是,你心中可也有我?”
韩轻嗣明显一怔,旋即又将话题岔了回去:“以前的暂且不说,难不成我和你……一道之后,你会收敛性子,不再看上别人?”
郝伍少想也不想,坚定地应道:“自然!”
“噢。”韩轻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直盯得郝伍少心如擂鼓,方才缓声道:“我——不——信。”
郝伍少:“……”
他气急败坏地揪住韩轻嗣的衣襟,清秀俊俏的脸蛋已有些扭曲:“你你你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