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蔚他是见过几回的,虽然那女人曾变换过好几次容貌,然而那身姿和轻功的路数,花乐醉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等白蔚走远,花乐醉抵不住好奇心,终于跳入石穴,不曾想竟是遇到了上一回从他手中脱逃的猎物。
花乐醉怕白蔚,毋庸置疑,他怕白蔚高强的武功,更怕白蔚将他带回星宿宫。沈左扬曾说郝伍少是白蔚的儿子,他不知这对母子为何会在此处,然而看郝伍少的态度,似是并不情愿留在白蔚身边。
他看着全身泛红、一脸痛苦的郝伍少,叹气道:“我们已离开一段距离,白蔚一时半会找不到此处。”
他将郝伍少已被他弄得松松垮垮地衣服彻底扒开,一手握住他硬挺的小龙,简洁道:“我帮你。”
郝伍少只被他一碰就已舒服得连连抽气,然而毫无力气的双手依旧努力而勉强地推搡着花乐醉。
花乐醉道:“别怕,我只用手和嘴。”说罢他自嘲一笑,“我服侍人的功夫可好的很,郝公子不试试真是可惜了。”
他低头含住郝伍少的欲望,全不顾他微弱的抵抗,巧舌拨弄舔转,不消片刻就让郝伍少在他嘴中释放了一次。
花乐醉将白液吞下,伸舌舔了舔嘴角,方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沈左扬。他尴尬了一刻,揶揄道:“原来郝公子还是个雏儿。”
蓬勃待发的欲望暂时得到缓解,郝伍少的神智逐渐清明。他羞愤欲死,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绝望地阖上眼:“别再……碰我……我自己来……”
花乐醉戏谑道:“郝公子怎变得如此纯情?当初调戏花某的时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郝伍少勉强从鼻子中发出两声“哼”。
花乐醉叹了口气,苦笑着摇头:“你毫无武功,中了散后全身无力,怎自己做?别以为忍着便没事,若不想从此无能,我劝你莫逞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