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轻嗣面无表情地收紧捆他下围的绳子,花乐醉脸色一变,吞了苍蝇一般别扭。
郝伍少有气无力地窃笑:“轻嗣,乐醉是个阉人,你莫这样对他。”
花乐醉见郝伍少替他说话,不由奇道:“咦?郝伍公子也是燕人?”
郝伍少脸色一沉:“呸,你全家都是阉人!”
花乐醉:“……”我全家不是燕人,我又怎么会是燕人?
韩轻嗣捆完了绳子依旧不放心,又点了他几处活动大穴,神色疲倦道:“等郝伍少解了毒,你便杀了他罢。”
郝肆奕冷哼:“还用你说?”
韩轻嗣垂着眼,也不同他计较,与他擦身而过:“赶路累了,我去歇一觉。”
郝伍少心中一悬,生怕他一去无回,连忙道:“我也累了!我们一起睡!”
韩轻嗣淡淡瞥了他一眼,并未出言反对。
郝肆奕细长的眼睛眯了眯,傲然道:“也好,裴满衣来之前你们先去睡一觉,等他来了再替你解毒。”
郝伍少奇道:“裴满衣?你如何不叫他师父?”
郝肆奕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,不耐道:“关你何事?”
郝伍少吃了鳖,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跟着韩轻嗣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