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乐醉打断道:“他四哥名叫郝肆奕,被鬼医裴满衣收做独门弟子可是?”
绿衣点头。
花乐醉叹气:“我要知道他哥哥姐姐做什么又有何用?你便只探到这些?他父母呢?还有他那姓韩的侍卫又是什么来历?”
绿衣道:“探子只探到他们兄弟几人是十五年前从塞外来的,再详细便不清楚了。只听说他们父是羌族人,母是中原人士,十五年前已双亡了。还有那侍卫,乃是八年前郝叁侠在琼山下捡回来的,派给郝伍少做了个贴身侍卫。”
花乐醉微微蹙眉:“十五年前么……”顿了顿,挥手道:“你先走罢,我若再要见你,自会留记号与你。”
绿衣跪拜,起身闪入林中,身影渐渐消失了。
花乐醉凝眉自言自语道:“韩轻嗣……姓韩的……”
他仔细想了想:“十年前韩门遭灭门,并未有活口留下。”
眼睛转了一圈,又嘀咕道:“当年最小的那个,似乎叫做韩子凡。那年应是八岁……韩轻嗣?”
他想了一阵,并未想出什么名堂来,揣着疑惑调整了一番,又是那张蚀骨销魂、妖娆万分的笑靥,原路走回去了。
春季本是士人上京赶考的大好时节。待考完了春闱,牵着马在京中赏那百花争艳,花间醉酒,被送高中榜文的小厮唤醒,本是人间一桩潇洒的美事。
人人趋着那百花去,郝伍少却是躲也躲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