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便大步走回去了。
待顾东旭回过神来,已被周府侍卫用刀剑抵出了府门,那陈旧的大门在他眼前毫不留情地掩上了。
他立在府门外,心中百感交集,惊疑不定:莫非药中动的手脚被他们发现了?
他愈想便愈是急躁,脑中一热,纵起身便攀上周府外墙。他方一露脸,瞧见墙根处守了一众侍卫,还有几人搭弓候着,正等着鸟儿自投罗网。见他探头,眼中竟是嘲讽的笑意,手中的弓弦竟已是放开了。
顾东旭一惊,全凭本能的一个鹞子翻身,那飞矢贴着肩膀擦过,将衣服勾出一道裂口。
他从墙头猛然跌落下来,跪坐在地上,瞪大了眼睛,脑中久久一片空白。许久之后方才一脸凝重的爬起来,失魂落魄地往来时的方向走。
攥着的拳头,久久不曾松开。
李霁连着几日早出晚归,忙的不可开交。也不知何故,下了药的饭菜他明明都吃了,精神却比之前好了许多,头也不大晕了。
有时候精神起来,竟是失眠了一整夜,第二日却也不困倦。
顾东旭连着三四天未同他打过照面,一时竟是有些不习惯。
他在后院的马槽中随手抓起一把干草递到四蛋子嘴边,温柔地摸了摸它油光发亮的皮毛:“想哥哥了没?你瞧,二哥我亲自来喂你了。”
四蛋子不屑地看了看他手中零星的三两根枯草,脑袋扭到一旁:“啰!!!”拜托!我又没扭到脖子,马槽这么近,你能捡我还不能自己吃?饭来张口的骡子不是好骡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