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脆弱只是一瞬间。
再开口的时候在没有一点的破绽,道:“只是朕最近有些累,一群酒囊饭袋,救命的钱也敢贪污,难道不怕有报应么?”
乔叠锦恍然想到了山西的事情,张了张嘴,眼睛里闪过一丝游移,最后还是闭上了,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好几下,然后闭上了,齐安之躺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,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乔叠锦没了动静,等他转头看了下,就看到乔叠锦已经睡了过去,好像是累坏了,还小小的打着鼾,鼻翼小幅度的张合,齐安之突然伸出手戳了一下,然后乔叠锦一巴掌打了下去。
啪的一声在寂静一片的夜里很是清晰。
乔叠锦转了一个身继续睡。
齐安之:“······”
等过了几天,宫里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些,太子殿下的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,虽然还没有退烧,但是坚持再服几贴药,也没有什么事情了。
皇后终于松了口气,可以回坤宁宫好好的睡一觉了。
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,这说明不是天花,她们也可以放下悬着的心了。
天花在医术落后的古代几乎是九死一生的事情,一个孩子如果患了天花,几乎可以判定这个孩子的死刑了。
陈嫔王婕妤终于也放下悬着的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