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韩诩之安置到床上,叹了口气:“也罢。我害人无数,从不曾手软。可你却再三救我护我。只这一次,当我还你,过了今夜后再让我看见你,我还是会杀你。”他边说着边将手伸到袖子里去掏解药,在手指触到冰冷的药瓶的一刹那,手腕却被人大力攥住了。
不等江思暇回过神来,只觉眼前一晃,自己已被人大力掼到床上。
他怔了片刻,猛地回过神来,不由恼羞成怒:“你!”话甫一出口,身上的几处大穴便被人封住了。他望着方才还一脸醉态,如今却神采奕奕、仅双目赤红的韩诩之,不由呆了。
韩诩之猛一拂袖,火烛熄灭,周遭顿时陷入一片漆黑。
江思暇身上的衣服三两下便被除了干净,他只恨此刻封住的穴道仅能制住自己的身体,却制不住一颗跳动的心脏和不断运作着的大脑。
韩诩之的吻带着霸道和掠夺的意味,疯狂地侵占着江思暇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。他同时在江思暇身上游走的手却十分细致,耐心地在他身体的敏感处撩着火。
江思暇羞愤欲死,奈何连哑穴也被封住,仅一句痛骂也发不出。
韩诩之沿着他光滑的颈侧一路啃咬至胸口,灵活的舌尖在他茱萸处打转。他的手握住江思暇青涩的欲望,熟练地逗弄两下,孽根便在他手里抬了头。
韩诩之分明被酒烧昏了头,这时候却还记得要温柔细致,低下头缓缓将江思暇的阳根纳入口中,灵活地吞吐起来。
江思暇平生从未被他人碰过的阴|茎如今被人如此伺弄,话儿不由在那人温热的口唇中颤了数下。韩诩之见他如此轻易便要丢精,忙用舌尖堵住铃口,一边却伸手揉搓着阳根下的两个精囊。江思暇脑中轰地一声,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