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思暇愤愤道:“跳大神!”
韩诩之点头表示理解。
这木桩的设置有无数种顺序,便是正儿八经要给星宿排个序也能有数种排法,更莫说张蚨许是心血来潮随意编了个门道来排序。
江思暇全无头绪,一时颇有些犯难。也不知张蚨设置了怎样的土机关对付擅闯者,脚下又有汤汤汞水,他心中着实没底。
韩诩之“咦”了一声,道:“你也不会玩吗?”
江思暇额头青筋暴起,龇牙怒道:“别吵。”
他托着下颌再度陷入沉思。
韩诩之等了半晌,见江思暇依旧沉浸在苦思冥想中,不耐道:“你又不是张蚨肚里的蛔虫,空想能想出只鸟来?不如随便试试,再不然就走罢。”
就这么空手离开,江思暇自然是不甘心的;胡乱试试,莫说试不出什么来,要是在此地丢了性命着实划不来,尤其是——和这人死在一块。
韩诩之大约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涎笑着怂恿道:“试试吧,大不了死在这里,你我作陪,下辈子也好一块儿投胎,做对璧人。”
江思暇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半晌后,江思暇眯起眼喃喃道:“听说张蚨乃是医痴……依二十八宿可确立人身经脉长度、营卫行度,《灵枢?五十营》中言:气行十六丈二尺,气行交通于中,一周于身,下水二刻,日行二十五分。”
韩诩之道:“张蚨不是喜欢跳大神吗?怎么又热衷医术了?”